对于里奥格兰德来说,不论是为谁服务,这只不过是一次服务而已,并不包含任何的人生道理在里面,因此,他并不拒绝老寡妇的任何要求,然而对于老寡妇来说,这是一次全新的体验,这种体验是之前没有过的,因此,她才会显得手足无所,因为她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干的是什么。是对于这具肉体的贪恋,还是对于自己之前压抑着的情感的释放。对阿鲁斯来说,脐带是绑定母子关系的安全感来源。当患病的母亲四处游荡,阿鲁斯靠麻绳来确认母亲与自己的亲密距离。母子对面不相识,在母亲心中,儿子还是在旧礼堂里演奏马头琴意气风发的少年,而不是眼前初入中年的汉子。当无法再次从母亲的眼神和言语中清晰确认这种血脉亲情时,麻绳的绑定不再只是迫于现实的无奈手段,而是内心依赖的外化:阿鲁斯舍不得母亲的身心渐行渐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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